算着时间,她还怀着三四个月的孕呢,竟然敢单枪匹马从蓉市跑到津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挺值得人钦佩。
李疏鸿打了个哈欠,顿时眼泪汪汪,“嗯,本来她是从犯,只要好好牢改,过个几十年应该能出来,她这么一跑,估计会加重审判。”
宋晚意撑起下巴,眸中星光点点,“心疼啦?”
他有时候真的想扒开这只小狐狸精的心看看,到底是黑是白。
自己对她这般上心,她怎么舍得拿这种话打趣自己呢!
气氛静了片刻,李疏鸿突然正经道,“刘山死了。”
宋晚意不明就里,沉声嗯了一下。
只听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懒懒伸了腰杆,“正好明天有时间,咱们带顾蓉娇去看白大师?”
衣服在指节间挤皱成一团,的确良的料子,松开便立刻恢复了。
“好。”她跟着站起身,把衣服往柜子里塞。
男人牵着她的手重新坐回床沿,“正好也问问你头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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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意对这个所谓的白大师一直又怕又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