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她常遇到,需得多走动,一味躺着更加难受。
千辛万苦下楼,就看到司行霈坐在客厅沙发里,一张脸黑得不能看,已然没了半点好神色。
顾轻舟一瞬间似醍醐灌顶:昨天他那么卖力,半句不提天罚之事,感情是根本不知道,并非不在乎?
她恨不能拔腿就跑。
司行霈慢悠悠抬了眼:“过来。”
语气冰冷,两个字像两座冰山,直接 了顾轻舟。
顾轻舟总感觉落荒而逃不优雅,故而笑着走向了他。
司行霈不动,万年冰山一样的阴冷,指了指报纸:“解释一下。”
报纸上,既有照片,也有文字描述。
看似玄乎的表达,让司行霈胆战心惊,整个人都僵持在沙发里,半晌没有知觉。回过神来,恨不能掐死那小女人,免得她真被雷电劈死了。
这是多大的胆子,才敢这样放肆胡为?
不能拒绝吗,不能逃走吗?
当然可以!
但是她没有,可见她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从前敢走过大爆炸,如今就敢玩雷电。再这么下去,她就敢用肉身去堵大炮筒了。
司行霈心慌得不行,气得不行,额角冷汗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