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行人其实不少,但唯有那人气质最吸引人,唯有他没有撑伞,
他穿着黑衫,脚踩黑靴,踏步而来。黑发上落了雪,他走到九楼下,晃了晃脑袋,将雪抖落下去。
饺饺有些惊喜:“你你……”好半天才说出一句:“你怎么不打伞?”
李成森是那冬日里的雪,此刻冰雪消融,浅浅一笑:“咱们凉州的人有打伞的习惯吗?”
没有,雨里才打伞。
饺饺莞尔,“探花郎是我们凉州城的人。”
李成森稍露羞愧:“大言不惭跟你说能当状元郎,结果还是几步之遥。”
“探花郎你都不满意,我可听人说了,你是这几届最俊的探花。可惜我没瞧见你身着红袍,打马游街,满楼红袖招的场景。”饺饺看着缓缓落下的雪,又看了看他丰神俊朗,觉得这般也不错,掀开了那厚厚的帘子引人进去,喊道:“你们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按理说新年这天酒楼是关门了,但屋子不大,若回了家里大家坐不开,索性就在酒楼里大吃一顿,并不对外营业。
柳依依将孩子绑在自己身上,伸手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