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小丑站在三米外，用毛巾擦去另外半张脸，“或许你会觉得这张脸很熟悉。”
郭天明刚想要反驳，忽然间盯着染上油彩的脸，瞳孔剧烈收缩，记忆透过几十年慢慢回到过去想起一个熟悉的人。
那张脸不管过去多久都没办法忘记，更是成为最深的梦魇，仿若要把一切都给彻底的摧毁掉。
陈重！
他不是已经死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很害怕？”冰冷的声音被小丑吐出，郭天明身体抖得更剧烈，那种恐惧深深烙印在骨子里无法忘记。
可以说这部分的记忆已经随时随地缠绕自己，也会把一切都给摧毁掉。
郭天明坚决不承认陈重还活着。
“不，你不是陈重，他已经死了，是被我……”
恐惧的话到这个时候忽然停下，剩余的理智告诉郭天明不能把秘密说出来，一旦说出有些事就没办法挽回了。
小丑再次露出夸张的笑，等待郭天明主动把秘密说出来。
警方已经对郭天明立案调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出过去做过的事，但在此之前陈霄还想亲口听听郭天明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