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亦之翻着早上新出炉的报纸:“投了股票,全都亏了。”他想到了什么,郑重其事地放下报纸,故作为难地看着稚初,“我妈给我打了笔钱过来,虽然我不想花,但如果你实在不想我住在这儿,我可以出去找房子。”
稚初一句“你在这儿我不太方便”卡在喉咙里,腹诽要是让他在这个年纪还花父母的钱还不如朝他心上插一刀,顿时软下来:“算了,你安心住吧。”
倪亦之点点头,二郎腿一跷:“中午吃什么?我看见这附近新开了家餐厅挺不错的。”
稚初怒从心起:“你一无产阶级比我还穷还吃什么餐厅,从今天起,节衣缩食。”
倪亦之示意她镇定下来,又继续看起报纸,半晌来了句:“再穷只是穷自己,再苦不能苦媳妇儿。”
稚初:“……”
两人就这样在稚初还没做好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开始了同居生活。
某天,稚初尖叫着从卫生间出来,将手里的验孕棒扔到沙发上:“啊——倪亦之你看你做的好事。”
倪亦之拿着研究了一个小时,终于看懂了。
稚初气呼呼地坐在卧室的床凳上,过了好一会儿,倪亦之进来。
稚初欲哭无泪:“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