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几个女生显然没有站在外交策略的高度,在她说完话之后,就一股脑冲上来,疯狂地撕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打成了一个酱瓜。
后来,她们在对着我的屁股猛踢了几脚之后,才悻悻离去。
坐在对面墙角的梁小彩笑笑地看着我,摸出一支香烟丢进了嘴巴里,然后含混不清地对我说:“滕堂月,你怎么那么窝囊啊,你们大日本帝国不都崇尚武士道精神么?”
我冷冷地斜她一眼,虽然我没学过武士道,但我也只好好男不跟女斗的道理,我爸爸从小就交代过我,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求饶……
许久,她将香烟踩灭,走到我的面前,伸手将坐在地上的我拉了起来,那一刻,我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好凉。我低下头来看见她嘴角的淤青,关系地问道:“梁小彩,你没事吧?”
“切。”她伸手叫我伸向她嘴角的右手挡开,冷冷地说道:“以前在厦门上学的时候我就经常跟别人打架,这点伤算什么啊?要不是因为我在老家是个刺头,没有学校敢收留我,妈妈怎么会专门陪我来青岛念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