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它们如此安静乖巧待在这里的原因。”战寰神色愈加冷厉：“我们试探试探。”
怎么试探？
谈书润还未问，便见战寰从军靴边抽出了把小刀，射向右手边的高个丧尸，几乎是瞬间，高个丧尸猛地窜开，而后朝他们这边看来，灰白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半天后，落在了谈书润的身上。
“躲得倒是挺快。”
战寰嘲讽，谈书润听了，有些生气，一把拽住欲继续往高个丧尸身上扎小刀的战寰，质问：“用它的血来验证铁麟蛇人眼不能视鼻不能闻，这就是所谓的试探？”
“你生气？”战寰不答反问：“这里就我们四个人，既然需要实验者，除了他们，还有更好的选择？”
“那你为什么不插自己一刀？或者你自己跳下去？”
几乎是潜意识，脑海中冒出了那些无数次，她被战寰当做肉盾，推出去为战檬挡灾的画面。
谈书润冷笑，说话声音不由得重了些：“你是不是觉得，别人的命就该天生比你们战家的低贱？！”
“……”
半晌的沉默，战寰冷冷扫了眼谈书润，深觉，此刻眼前的小姑娘，反应实在有些过激。
“我相信，你能明白，某些人，在某些必要时候，可以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