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已经不需要再问院长丈夫去了哪儿的话了。
她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暗骂了一句:“渣男。”
孟晚叹息一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院长抱着女儿回了家,但是刚推开门,看到的却是丈夫和其他女人在家里厮混的场景。”
当年说起这些事时,院长正一边往泥地里插/蒜一边说。
院长当时的语气同样冷静,冷静到显得孟晚当时的义愤填膺和愤怒格外幼稚。
“院长说,人在每一个路口做出的选择,都无法预料到以后究竟是好还是坏。不管再如何后悔,那些事都早已无法更改。但人总该要心怀着希望的,不是吗?不管未来如何,至少自己当时做出的选择是从心出发,是让人欣喜的。”
田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晚晚,其实很多时候你才是看得最透彻,也是可以随时转身离开的那一个人。”
“恬恬。”孟晚的语气重了几分。
她侧头望着田恬的眼睛,神色认真地对她说道:“永远不要为了一个男人而丢失了自己,我希望你就算往后真要迈入婚姻这个圈里,也是因为自己在当时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