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治,”周岁淮顿了一下,口吻又有点难过起来,“可老中医说不行。”
扁栀都笑了,“你还背着我去找了老中医了,你媳妇自己就是中医你忘记了?你不找我,还去外头找中医啊?”
周岁淮低头,有点认错的样子,不吭声了。
扁栀笑了笑,看着周岁淮乖顺的把头放在她的膝盖上,扁栀轻轻的揉了把他的头发,笑着说:“放心吧,五年前我走的时候,根据你的躁郁症研究了药方,回去你正好试试。”
周岁淮听到这里,终于开心起来。
笑起来的眼尾跟着往上挑,很勾人,可他自己不知道,有点不好意思了还,低低一笑,说:“你还给我研究药方了啊?”
扁栀:“啊,谁叫你是医生家属呢,还不得保证你的健康啊。”
周岁淮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嗯,我是医生家属,是特别厉害医生的家属。”
扁栀笑了笑。
而躲在远处的周岁寒左等右等,“嘶——”了一声,“怎么还没发作?”
周岁淮躁郁症的惯性了,只要每次躁郁症发作,都得见血。
这半天了。
怎么还没动静呢?
他门后头伸头出去看。
整个人呆住——
刚刚前头还狂躁的跟个暴怒的狮子的周岁淮,这会儿坐在地上,将一边脸贴在扁栀的膝头上。
在干什么?
掏耳孔?
什么新型的安抚躁郁症的办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