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策却倏地倒在鸳鸯被上,闷闷不乐。在他眼里,净身当太监,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致使他跟挚爱此生没办法拥有亲生骨血,生出一个或几个融合两人优点的孩子。也是因为这一点,他娶了她后,才迟迟没有强求她同房。
白语晖察觉到他怅然若失,便半撑着身子看他,“我说错话了?”
“你现在这么想,以后年纪慢慢大了,会改变主意的。”徐怀策冷声道。
世事无常,白语晖也不敢打保票,拿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娇媚无比的声音道:“我还想试试你的剑。”
“那你自己来。”
“我……我不会。”白语晖忙把头埋进他的胸口,臊出个大红脸。
“那就依葫芦画瓢。”
徐怀策不知从哪变出一幅避火图,图上的女子跨坐在男子身上……
白语晖只看了一眼,忙把头低下,“我才不要呢!”
“是你说要的。”
一室旖旎。
寅时三刻,白语晖因浑身酸痛太过乏累,在徐怀策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他听着房门外一声又一声的狗吠,终是狠下心把手臂抽了出来,取出那一方落红的白帕子,放进了衣袖里。他把鸳鸯被换成之前的被子,替她掖好了被子,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便跳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