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够胜利,这板子就高高的举起,轻轻的放下,即便是有人责难,也会护住。
但是如果打不胜,对不起了,两罪并罚。
或许不会斩首示众,但是也会好一阵苦头要吃。
所以,他这样做其实也冒了极大的风险。
他一直觉得他冒得风险值得。只是此刻看着清军的营地,金声桓顿时觉得一丝苦涩之意涌上心头。
一挥手一巴掌打在脸上,将芦苇丛中,嗡嗡的蚊子打死一个,一看掌心留了不少血,却不知道这血,是不是金声桓自己的。
“好贼子,这简直是乌龟壳啊。”金声桓只看得牙疼。
洪承畴作为而今战场之上资历最老的将领,可以说全天下的精力,几乎都是洪承畴的后辈。别的不好说,但是在作战经验之上,可谓丰富之极。
所以,想从洪承畴营地之中,找到破绽所在简直是不可能的。
是的。
清军的营地很大。
似乎是五千人为一营,营与营之间,环环相扣,辎重在中间,战兵在外,长壕木寨,一丝不苟。
要知道,这里并非洪承畴长久驻扎的地方。洪承畴不过是被眼前的河道,拦住了去路。
这一条河,就叫夹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