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刚好冒头,闻言怔了下,缩了回去。
池月没瞧到她,忍俊不禁,“知道啦,一个巴掌而已,别大惊小怪了。”
乔东阳沉下脸,“我是认真的。”
“知道啦知道啦,这不是都听到了吗?”
“告诉我,你下次不会了。会好好保护自己。”
“……下次不会了。”
“保护自己?”
“我保证像乌龟一样缩起来——”
“这才乖嘛。”乔东阳舒口气,眼睛里都带出了笑光。
池月看他一眼,笑道:“洗手吃饭,噫,猴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你怎么惦记着他?”某人的醋劲儿无处不在,连猴子都不放过。
池月怔了怔,“是啊,我这会有点惦记他。”
今天池忠勇闹了一场,池雁的病情又开始反复了。池月常常在这种时候无能为力,而能够帮忙池雁的人,是猴子。虽然,这种感觉让池月更加的无能为力,却不得不一次次地饮鸠止渴。
乔东阳看她一眼:“猴子出差了,大概要一周。”
“……”
这节骨眼上。
池月回头看一眼池雁的房间,轻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