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他亲口说的。”顾小北只是流着泪，但是却没有哭出声来，她只是看着林萧的反应，他的眼里竟然没有意外。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顾小北是警校的高材生，由一个人的表情来判断一个人内心的反应，这只是警校科目的一部分。
林萧无耐地点点头，“小北，你听我说……”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顾小北擦掉眼泪，“我姐姐知道吗？咕咚知道吗？”
林萧摇摇头，“是我几年前查到的。”他知道顾小北最不想让咕咚知道七年前的事情，所以他不能说咕咚知道乔迈是他的父亲。
“可是你却没有告诉我，你有那么多的时间，为什么不对我说，你还特意把我送到乔迈身边去，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他是那个人，还要让我们……”
“小北，他是咕咚的生父。”
“那又怎么样，他是那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