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爱莲也坐起来拿起了教案,她脑子精神得很,把显生新生四古纪,六千万年喜山期,哺乳时代被子现,中生白垩侏罗三,燕山印支两亿年,裸子爬行动植现等地质年代口令背了好多遍,干脆坐了起来。
算了,她还是继续备课吧。
只有芽芽,晌午放学的时候跑去买冰敷肌肉,又坐了一套拉伸动作,然后去医院,进休息室后打了个哈欠,调整到自己最喜欢的姿势,然后慢慢沉下呼吸,没几分钟就呼呼呼的睡着了。
到了国庆前夕,总算迎来了运动会。
别的地方运动会听说还统一了着装,医学院的运动会方便得很,穿着白大褂就上场了。
第一天就是担架赛跑。
这年头驼的都是真人。
班里商量了一会,让女同志和体重轻松的男同志冲当运输病人。
大伙正在操场上热身,班里有个女孩子走过来悄咪咪的挨了下芽芽,对聚拢在一块的女孩子们说:“你们先别到图书馆去,图书馆小道上有个臭流氓,老是盯着穿裙子的女同志看,别从那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