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父亲!”玛丽·格兰特在自言自语,“他离开我们都两年了。”
“别打岔儿,姐姐,让巴加内尔先生继续说,他会告诉我们……”小罗伯特说道。
“唉,我的孩子,我也无法告诉你们更确切的情况了。或者我们可以断定他已落入土著人之手,或者……”
“澳洲的土著人是不是……”海伦夫人急切地问道。
“放心好了,夫人,”巴加内尔明白海伦夫人的意思,便说道,“这儿的土著人虽是未开化的、愚蠢的,但却性情温和,并不像他们的近邻新西兰土著人那样嗜杀成性。如果不列颠尼亚号上的船员被他们俘虏了去,他们是绝对不会加害于他们的。许多的旅行家都说过,澳洲的土著人最怕杀人流血,他们甚至与旅行家们联合起来,击退被流放在当地的囚犯们的侵袭。”
“巴加内尔先生的话,您都听见了吧?如果令尊落入澳洲土著人之手,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而且,信件上似乎也在告诉我们他们可能是被土著人掳走了的。”海伦夫人安慰格兰特小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