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陶陶放下袋子,左手的手机换到右手,“也不问什么,我这边公务缠身,抽不出来的空到上京看看禾清。”
“我就想知道,禾清一切还正常吗?”
正常?
“不知道您的正常指的是什么?”乐陶陶的语气明显的冷了下来。
明明在出事之后很快就知道了禾清出事了,电话到这个时候才打来,人也不来,。
南父在电话的另一边不觉得自己问的话有什么问题,“她的脑袋不是砸在楼梯上了,不会失常?”
到这个时候南父首先关心的竟然是南禾清还能不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从出事到送到医院,就连站在病房外的手下都会问一句,小姐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大碍。
可是南父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说禾清是不是撞傻了,要是真的傻了,就现在去培养一个新的南家继承人。
隔着电话,乐陶陶才忍住想要动手打南父的念头,冷血如此,南家真的水太深了。
电话陷入了沉默,南父试探的叫了一声,“陶陶。”
“南父,禾清要是真的出事了,您也一样有责任。”
“她现在还在观察,后续结果您就去问您的手下吧,我事情多。”
果断的挂断了电话,手机放到静音,吐了一口浊气,带着药品走到南禾清的病房门前。
门前的手下和轮椅上的人无声的僵持着,言文轩的突然到访,乐陶陶没有想到,晦气的心情遇上晦气的人,糟心。